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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浑身轻颤,宫裙底下的细腿尤其抖得厉害,哆哆嗦嗦的模样颇有些可笑。

萧廷琛想嗤笑,心头却蔓延开针扎似的疼痛。

从前他带给苏酒的伤害太深了,深到她至今不能忘却。

究竟要多久,才能平缓那些伤害呢?

他沉默着,慢慢把苏酒拥入怀中。

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抚过少女的后背,宛如安慰。

他埋首在少女颈间,声音透出怜惜和宠溺,“苏小酒,我承诺过你,把你关进黑牢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世上谁都可以怕朕,但唯独你不必。苏小酒,所谓夫妻,原该平等。”

苏酒咽了咽口水。

她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

平等……

竟然有一天,萧廷琛要跟她谈平等……

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何滋味儿,只觉怪异得很。

正思量间,忽觉身子一轻。

她被萧廷琛打横抱起,大步朝龙榻走去,“想必你哥哥已经和宝锦洞房了,今夜花好月圆,咱俩也该团圆团圆……”

苏酒的小脸瞬间垮了。

什么平等,在床笫之间,萧廷琛从来不会跟她谈平等!

她被男人扔在榻上,眼睁睁看他欺身而来,急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等等!你既说咱们是平等的夫妻,那床笫之事是不是也该商量着来……比如,比如每月初一十五,你才能和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