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还喜欢?”
容徵:“依然喜欢。”
他曾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曾有过充满故事的过往。
苏酒的出现,像是一枚投入湖水的石子,看似只是在湖面漾开涟漪,可湖底却已经波涛暗涌。
他对苏酒,是阅尽千帆后的喜欢,淡然而又炽烈。
“既然喜欢,那么你就不可能出卖我。”苏酒无辜歪头,“容徵,你不可能告发我,更没有资格背叛我。”
容徵盯着她。
少女的眼神那么笃定,封死了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原本想用这件事威胁她的……
帐篷内陷入寂静。
苏酒不再假装溺水后的虚弱,拿起针线篓,继续缝制那件还没完工的衬袍。
衬袍是用上好的丝缎缝制的,每一寸绣花都非常精致,精致到晃花了容徵的眼眸。
他轻声:“给萧廷琛做的?”
“嗯。”
容徵:“你总有办法叫我心痛。”
“我曾坐花轿去你的府邸,却被你拒之门外。那份耻辱,我都还没有还给你,你这么早心痛做什么?”
容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