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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罂粟,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苏酒的小手手。

绵软嫩滑,吹弹可破。

他哑声:“苏小酒,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苏酒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来时便觉神清气爽。

侍女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少女握住毛巾,却觉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么东西。

摊开手掌,那东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经糊住了。

她蹙眉,“这是什么?”

明德院的侍女脸蛋红红,顾左右而言他。

苏酒心宽,以为是自己的口水,倒也没放在心上。

和老太太用罢午膳,因为陆国公捎了信说傍晚亲自来接她回府,她便安心待在萧府,等着父亲来接。

在园子里打秋千时,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萧廷琛。

她看见他就跑!

萧廷琛拽住她的衣领,“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