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瞥他一眼。
他仍旧单纯,以为今日这场架的矛盾中心是苏小酒,却不知今日这场架,分明是朝堂上的博弈。
有些路,一旦走了就不能回头。
现在,他就要踏上那一条路。
青衣少年勾唇一笑,竟是格外洒脱。
……
苏酒和阿瞒赶到海棠馆,已是人去楼空。
馆中陈设被砸得稀烂,可见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大战。
掌柜的坐在门槛上哭,瞧着可怜极了。
她连忙问道:“掌柜的,今日包下海棠馆的人去了哪儿?”
掌柜的擦擦眼泪,“我赶来的时候,远远就瞧见他们往城北走,瞧着凶神恶煞都是权贵,我也不敢问他们索要赔偿……你说我这酒楼好端端开在这里,却三番五次遭人砸,大正月间的,真是晦气!姑娘,你要是认得那些人,替我问一句,能否赔我些银钱……”
苏酒想了想,“你去谢府要银子吧!”
说完就与阿瞒赶往城北。
两人租了马匹,快马加鞭行了一刻钟,终于寻到萧廷琛等人。
远远地,苏酒看见赵夫人、吴嵩都在,赵家的死士和几十名手持刀刃的太监立在两侧。
谢容景、周奉先等少年被捆了双手丢在地上,旁边,帝师司空辰浑身是伤,同样被绑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