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阳阳一起长大,以前阳阳都会礼貌地唤他“阿瞒哥哥”,会叫他去街上买栗子糕给她吃,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不理他了?
阿瞒费解的眼神里,赵舞阳面无表情地离开。
大红灯笼随处可见,谢府还在宴客。
她孤零零从人群中穿过,身形单薄却又孤傲。
乌衣巷尾,月桂如华。
苏酒和谢容景躲在不远处,悄悄朝桂树下张望。
谢老爷子虚弱地咳嗽几声,“猜到你会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萧老太太轻抚过爬满青苔的树干,“当年是你主动约我逃离这里,我以为你是多么情深似海的一个人,可谁知最后主动放弃我的,竟也是你。谢友灵,我们之间,恐怕没什么好说的了。”
“阿樨——”
“你别叫我名字!”
萧老太太寒着脸,转身就走。
谢老爷子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谢容景睁大眼,“卧槽!老爷子给力,快亲上去啊!”
苏酒没好气,“我祖父还好好活在长安城呢,你祖父亲我祖母算怎么回事?!”
桂树下,谢老爷子在拦住老太太后就松了手。
他拿帕子捂住嘴,又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阿樨,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那一夜我收拾了金银细软准备赴约,却被我娘发现。她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胁我如果敢再踏出一步,就死在我面前……”
老太太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