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诟病从他嘴里吐出,惹得牙婆颇为郁闷。
不是说挑书童嘛,怎的也不考验这些孩子的学识,光在那儿挑剔他们的容貌?
更何况,名字里没有“酒”字不是很正常嘛?!
她正不解,游廊尽头,身着品蓝长衫的男子快步而来。
“容景!”
他眉头紧蹙。
谢容景一看是自己兄长,忙起身,“大哥,你不是在商铺吗?今儿怎的回来了?”
“今儿是放榜的日子,我自然要回来!乡试落榜,你可知道?”
谢容景暗道自己交了白卷,能考过才是见鬼。
谢荣致恨铁不成钢地坐了,“这次策论的题目是’如保赤子,心诚求之‘,告诉为兄,你是如何答卷的?”
谢容景讪讪,“忘了。”
谢荣致瞪他一眼,“那你告诉为兄,这句话出自何处?”
“不知……”
“它出自《大学》,你们夫子上课时应当讲过的!”谢荣致愠怒,见自个儿弟弟神情恍惚,不禁皱眉,“难道你连《大学》是什么都不知道?!”
“略有点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