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练黑着脸,“我从没听说太行皇室还有别的皇子啊,天真。你这话传出去,怕是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
姚盼还怕不能给他惹来杀身之祸呢,于是臭着脸,一副没错我就是稀罕他,关你屁事的表情。
江寒练一看,气不打一出来,冷笑了一声,也顾不得她是个小屁孩,嘴巴又快又毒,“好啊,太好了。你继续这样粘着他,缠着他,别说陛下会起猜疑之心,且看看,他那个刚正不阿的爷爷会不会放过他。恐怕到时候,人人都要说他蛊惑帝女,心术不正,你且看着,宗长殊的爷爷会不会活活剥他一层皮下来。”
宗长殊的爷爷?
姚盼猛地想起来,宗长殊的爷爷,名唤宗谨,宗家说一不二的家主,乃是历经两朝的老臣,出了名的严厉,却与唯一的儿子断绝了亲缘关系。
后来宗长殊入朝为官,熟悉他与宗谨的人都说,爷孙俩的脾气啊,像了十成十。
见姚盼不说话,江寒练挠挠头,嘀咕一句,“罢了,我跟一小孩儿计较什么。”
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准你骂长殊哥哥。”
姚盼鼓着眼睛,凶巴巴地说。
江寒练就奇怪了,“那书呆子有什么好?这么讨小孩儿喜欢。”
“长殊哥哥最好!”
姚盼闭眼吹,“他比你好看!”
这倒确实,宗长殊那张脸,简直不能更符合她的审美了,要不是脾气实在太臭,又权势滔天,动他不得,姚盼早就把他抢到皇宫里当男宠,夜夜笙歌。
“声音比你好听。”
“做饭好吃,”姚盼撅着嘴,这样对比下来,宗长殊的优点还挺多。
“他对梨梨很好!比你好多了,他从来不对梨梨动手的,才不像你。臭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