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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好意思嚷得出顾柔她对皇帝情根深种

大长公主看着曾氏面上的癫狂怨毒之色,眼中划过厌恶和不耐。

她在上位上久了, 对喜爱之人虽温和,但对无关之人却自有一种冷酷。

她无心也无需跟南阳侯夫人解释。

当初顾柔可不是她请过去的。

她谋逆,还要她跟南阳侯府交代不成?

她眼皮搭了下来,一旁的青荚就上前了一步,冲着曾氏厉声斥道:“放肆!”

“你们顾家女心怀不轨,更贪生怕死,背叛朝廷,投靠梁和兴,她暗害郡主一事军中有不少人亲见,亦是陛下亲断,难道夫人是说陛下陷害顾二姑娘不成?若是顾夫人仍心存疑虑,自可让南阳侯去陛下面前要个说法,但还请不要在大长公主府哭闹撒泼,扰了殿下清净!”

曾氏被骂得一激灵。

刚刚本能之下,她还真是想撒泼的她好好的女儿,交给了大长公主,却被人陷害,怎么说谋逆就谋逆,说没了就没了呢?

可是被青荚这么一斥,兜头就是一盆冰水,将她原先涌涨的满胸不甘不甘置信和悲愤一下子就给浇了个透心凉。

她又瘫坐到了地上,颤抖着,眼泪鼻涕一把流了下来。

她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就在大长公主起身,准备打发了她的时候,曾氏总算是找回些了力气,她抬头看向大长公主,哑着声音哭问道:“殿下,那柔儿,我们家柔儿,她现在怎样了?她在哪里?”

说完悲从心来,忍不住“呜呜”出声。

从未来的皇后到谋逆,曾氏就是到现在也还没能从这个打击中缓过来,也不敢把这两者之间串起来想。

大长公主见她如此,眼中总算是出现了那么一丝怜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