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的青年眯着眼睛,居高临下。

“妾身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禅院遥恢复了平时的站姿,随意又慵懒,伸手卷了卷发尾,“妾身奉家主之命,前来侍奉晴尔大人。”

五条悟额角暴起青筋:“直毘人活得不耐烦了?”

禅院遥冷静的说:“你们这一脉很强,家主让妾身给你延续血脉,也好让你能继续和五条家主亲热。”

她吹了个口哨:“对妾身来说可没什么损失……该说你好歹是个帅哥吗?”

伏黑惠抿抿嘴,紧张的不发一言。

渡边晴摇头:“他上次给我发的短讯可没说会干预我的私事。”

是啊,也没说不会干预他的私事。

但是言语之间的交锋,只需要对方犹疑,不管真假与犹疑的时间长短,只要有犹豫,他就赢了。

果不其然,禅院遥愣住,用她不太灵光的脑子回想了一下,发现家主好像是没明说,再一想,家主好像还说了什么其他的来着……?

五条悟看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伏黑惠也抽了抽嘴角。

显而易见的,禅院遥是个白/痴美人。

她想了会儿,从上衣的兜里掏了又掏,终于掏/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条,直直递给渡边晴:“喏。”

渡边晴刚想接过,眼前就横过一只白皙的手,率先抢过纸条,直接展开念了出来:“我曾经说过你是自由的,现在也是。但我觉得有件事你需要知道,你的自由是……”

五条悟停下了,他把纸条放在渡边晴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