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依旧没有反应,像个睡美人似的,一直一直睡下去。
古扉叹息一声,坐起身,“我又该走了,消失太久会被发现。”
他找古熙浪费了太多时间,所以在空间里不能再继续浪费下去。
古扉心念一动,别了五只小奶猫,拿着他画的画,贴在自己睡觉的那个屋子,尽量让自己撒的谎更加圆润找不着破绽。
画放在空间晾了许久,干的,就算现在有人过来,也看不出来是新墨还是旧墨。
古扉自觉差不多了,开始原路返回,往长明宫走,他外出那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元吉肯定发现他不在了。
因为平时的他就是个事逼,这个就算他自己也是要承认的,在外面有人伺候着,就很懒,什么都让元吉动手,连坐起身都让元吉拉着,一下子这么久没喊他,元吉八成起了怀疑,他只需进屋瞧瞧就什么都知道了。
果然,刚翻进窗户,便见元吉在屋里走来走去,焦急的等着,瞧见他眼前一亮,刚要说出千篇一律的问候话,古扉先发制人。
“陆院判和他的家人见面了吗?”
谈及正事,元吉不敢怠慢,连忙道,“一早见过了,多亏了左宗正帮忙。”
左宗正给他面子,他也给左宗正面子,在皇上面前提了他一嘴,皇上有印象之后,以后好事不就轮到了吗?
“没糊弄朕吧?”古扉抱有怀疑。
元吉扑腾一声跪下,“奴才哪敢啊,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他提起详细的,“奴才让他的儿子假扮成送饭的,进去瞧了一眼,他应该把实情都告诉陆院判了吧。”
说起这个,他想起来,“皇上,两日之后陆院判问斩,他的妻儿怎么办?”
“这还用问吗?”古扉敲了他一下,“当然是给些银子让她们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