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登时一乐,“我会。”
“那你教我呀!”古茗一双眼亮的宛如星辰。
读书对他来说太简单了,所以更喜欢练武,但是他好像没有那个天赋,不是弄伤自己,就是弄伤别人,害的母亲不敢让他学。
他平时只能练练假把式,别说飞檐走壁,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就是跟人起争执,比他小的他都打不过。
“不要。”余欢说过,他的武功不能传给别人,“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会武功而已,才不会教你呢。”
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古茗不会武功,只有他会。
古茗瘪瘪嘴,委屈道,“那我也不教你读书了。”
还不忘提醒古扉,“我读书真的很厉害,要不是母亲说,二皇兄的母妃位分超过母亲,不能胜过他,覃河的爹是丞相,也不能胜过他,古卿……”
“是亲王之子还是不能胜过他,不然你早就第一了是吗?”古扉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也这么告诉他。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低调低调再低调,万事不可强出头,名利那些让给别人。
即便会也要假装不会,风头让别人出。
原来这些话别人的母妃也教给过别人。
古茗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古扉低下头,不满道,“我就是知道。”
“难道母亲说话的时候你也在?哎哎哎,你怎么哭了?”他吓了一跳,先是不知所措,慢慢的镇定下来,小心翼翼问,“是我弄的吗?”
古扉擦了擦眼泪,“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