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去哪了?
花溪正准备去问问门前的老嬷嬷,有没有瞧见古扉出去,没等转身,突然听到后厨有点动静?
她脚步一顿,改道去了后厨,越是走近,那种有人切菜剁东西的声音越发明显。
花溪探出头看去,古扉背对着她,手里拿着刀,在切面团子,但他手法不好,也没有抹面粉,面老是粘在刀上。
可能觉得切快些就不会粘了,于是像剁红薯土豆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陡然劈在面上。
开是开了,但还是粘。
醒过的面是湿面,又不小心醒了一天一夜,得亏现在冬天没有坏,要不然会更湿。
古扉太矮,是踩着凳子上去的,他身后是点了火,烧到一半,直往外冒烟的锅。
烟太大,呛的古扉咳嗽了好几声,他嗓子应该还没好,声音带着干哑。
花溪听着都觉得难受。
“你在干什么?”她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古扉回头,瞧见她面色一喜,“你终于醒了?”
他比花溪醒的早,醒来花溪还躺着,他喊了几声花溪都没醒。
觉得花溪可能生病了,于是用额头去量花溪的额头,不知道是他的额头烫,还是花溪的,总之感觉花溪应该是发烧了,所以在她额前盖了毛巾。
又担心她饿,爬下床,学着她的样子做饭,他熬了稀饭,熬完意识到忘记蒸馒头,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去切馒头。
面花溪和好了,他只需要切开就好,显然做饭比他想象中还难,面团子粘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