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想修佛,就不能见死不救。
之所以明说没有行医证书,就是想看对方家属的态度。现在皆大欢喜,他应声:“我现在在出摄影基地,请问张夫人在哪里?”
说话的声音变成重声。
景逸顺着声音看向前面,和拿着手机的卷发中年女人袁慧打了个照面。
“你就是那个景逸?”
“嗯。”景逸应声,双手合十,“施主,救治病人,贫僧只能尽力而为。”
袁慧笑笑:“你这么一来我就知道是你,我家那口子回家太高兴,说漏嘴念叨过两句。走吧,我开车来的。”
……
张强的病房被安排在走廊最深处,偏僻安静。
全身消毒,外加戴上手套,景逸步入病房。
张强戴着呼吸机,脸色苍白。
“喏,针灸能用到的针具我已经放在消毒水里了,你再试试吧。”袁慧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要是你也不能治,就证明他活该。”
景逸伸手去,掀开张强的眼皮。观察到眼珠已经无光,又去探张强的脉。
“施主既然关心他,又为何任由他大病初愈后暴饮暴食?”景逸松了手,把张强的袖子放下。
袁慧嘴角轻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我要是能管,他能出去包养小明星吗?本来……我们就只能算是表面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