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刚商量出结果,前面冯一平已经快速做了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
这个时候,他才不会看后面征询意见,不然,还不如让律师和自己并排坐着。
因为他感觉,如果在回答提问的过程中,去和律师商量,那总会给旁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而这样的问题,就像一位女士问你是不是偷了她内衣一样,一定要不假思索的马上予以否定的回答。
你要是扯七扯八的什么我如何成熟如何出众女朋友比你漂亮上千倍的一男的,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那只会削弱你回答的可信度。
巴尼弗兰克赞了一声,应对得好,他也没指望冯一平在回答这样的问题上犯错误,“真的完全没有吗?”他继续问。
他之所以不要脸面的突袭式的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希望借此奠定整场听证会的基调。
他们找了很多专家,包括行为和心理方面的专家,分析过冯一平那么做的动机——当然是从负面的方面,专家们最后的结论是,完全不排除冯一平会是出于那样的动机。
“我想,我们所有人在遭遇类似的事情时,都会对企图骗我们的人,生出报复心理,何况,”他看着冯一平,“是你这么骄傲的人。”
“像你这么骄傲的人,尽管不会上当受骗,但应该会觉得,麦道夫找上你,就是对你智商和能力的侮辱。”
外面的工作车里,马灵有些紧张的看着画面。
冯一平非常果断的摇头,“完全没有。”
这个老家伙,还真有几分本事,还真就猜出了我当初的心理动态。
是的,冯一平当初起意决定反坑麦道夫一把,就是抱着巴尼弗兰克所说的心理,特么的竟然想坑我?
那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怎么行?
“对于麦道夫找上我,我是有些负面的情绪,但那主要是厌恶,既然这么积极的准备骗人,为什么不把这些精力和能力,用在能获得真正回报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