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一道激流冲过一样，原本还很热闹的咖啡厅里，此时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音乐在缓缓流淌，女声在轻柔的唱，“……我是花瓶中，哭泣的百合花……”

唇分时，小奶狗和周围一些人的嘴巴还没合上。

郑佳怡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拿起果汁端到嘴边又放下，看向对面，“所以，你明白了？”

小奶狗蔫蔫的点头，“明白。”

“如果可以，不要告诉我妈，当然，你就是告诉她，也没关系。”

看着小奶狗像一条死狗一样的消失在门口，郑佳怡第一时间拿果汁漱口，朝着方颖芝低喊，“你怎么这样？”

用这么狠吗？

方颖芝也正低头用纸巾擦嘴，“是你说的要彻底的解决问题，我跟你说，这还是我的初吻。”

郑佳怡马上忍不住大叫，“你骗鬼！”

方颖芝一句话就问得她哑口无言，“这么说，你不是第一次亲女孩子？”

郑佳怡最后才挤出来一句，“我是被亲！”

她很快觉得自己争这个没有什么意义，看着周围人那含义复杂的眼神，她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得慌，“还有墨镜吗，给我。”

“你可以用围巾。”方颖芝说。

是充分预见到了将要发生的事，她才会在晚上，还是在咖啡馆里都戴着墨镜。

但现在想想，她也觉得自己刚才是真够大胆。

两个人尽量以从容的姿态走出咖啡馆，等走到咖啡馆视线之外的墙角，便突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她们此时并没有去想这事可能会引发的一连串后果，只有干了荒唐事之后，那别样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