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知道,自己错就错在,这么久没见,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是关心梅耶尔体内的那颗小种子,而不是关心她本人。
所以他一边马上拉上车门,一边腆着脸笑道,“玩笑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今天非常漂亮,尤其漂亮,这条裙子看起来也非常不错,是谁设计的?我们多定制几条。”
“就是怀孕,我们也一定要做最美的孕妇。”
“哼哼。”梅耶尔哼了两声。
曾经成功的当过猪倌的冯一平,从中听到了类似母猪吃饱吃好之后的满足感。
这就说明,补救还算得力。
但就是不怀孕的女人,可比满足之后就很听话的猪妈妈傲娇多了,“你连我最喜欢什么的衣服品牌都不知道吗?”
“怎么会,当然是德拉伦塔,”冯一平在裙子上摸了摸,顺便也摸了摸她的肚子,“我们马上就预订10个月的一个系列。”
梅耶尔感受到了他的小动作,但这次倒没有说什么,“我大概知道你们对待孕妇的一些传统,但你可别想把那些用在我身上。”
“亲爱的,能别用对待这个词吗?我们确实有很多关爱孕妇的传统,不过你……”
“切,那关爱的是孕妇吗?我看,那关爱的明明是孕妇孕育的那个代表着家族延续的后代。”
非要这么一针见血的话,很多话就聊不下去了啊姐们。
这越是在职业上成功的女性吧,她们的女权意识就越厉害。
“你说得对,我承认,其中的有一些,确实是出于关爱孩子的目的,但更多的,真的是为了妈妈。”
再说,关爱你的孩子,一定意义上,不是等同于关爱你?
这怎么自我到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