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带着那么一大群人在首都创业,结果,”他看了冯一平一眼,“结局你也知道。”

“在首都那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来过长城,最后在离开前,我带着大家来爬了一次。”

“当时虽然不甘心,虽然也有憧憬,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我再一次登上长城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是成功了,对吗?”

“当然,你已经成功了,而且正在成功的这条路上,越走越高。”冯一平说。

“但因为过去的那些经历,所以,我对声望这些事,真不在乎,倒是你,一平,我觉得,你是不是对那些,太过于在乎?”

“按照我们的文化传统来说,那不至少是要到了老年才会考虑的问题吗,那时才会考虑后人会对自己怎么看,可你现在,都还不到30岁,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原来是要跟自己谈这个。

“老马,我真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对一些收费,那么反对?”老马说。

“于情于理,对那些长时间不取走速递易里包裹的用户收费,怎么都说得过去,这还有助于帮助我们创收。”

“一平,商业,就是商业,真不好掺杂过多的个人因素。”

“老马哟,”冯一平靠着城墙,用力地摇头,“你真的是想多了,我之所以反对收费,真不是考虑我个人的声望,我是真觉得那样效果不好。”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有些问题,无论是罚款,或者说收费,都不能彻底解决,不是吗?”

“不过,你说的那种现象,也确实存在,这样,”他低头沉思了一会,“我看,我们能不能用其它的办法来替代。”

“什么办法?”

“老马,你有没有觉得,相对国外,国内有一个方面的建设,是完全缺失的。”冯一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