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强风从打开的车窗里灌进来,吹得她都睁不开眼睛。
“关上,关上。”
车速降了下来,“呸,呸。”冯一平朝车外吐了两口,他吃了一嘴沙。
“对不起,对不起,咝。”冯一平打了寒颤,他忘了这里这会是冬天。
基德曼刚准备把化妆镜放下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轰”的一声,车又一次狂飙起来。
“oh god。”她忍不住叫道。
“对不起,你在说什么?”冯一平停下怪叫,看了她一眼。
“我说,你这是……”
“什么?”冯一平抬手指了指耳朵,示意没听清楚。
“我是说,”基德曼朝他那边靠了靠,直接对着他的左耳说,“你这是得有多压抑!”
她看到,冯一平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像之前一样,笑着怪叫起来。
虽然不是心理专家,但基德曼觉得她说对了,这个成功得耀眼的年轻人,显然背负了太多的压力。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车速总算降了下来,“爽!”冯一平大声说道。
一路狂飙到现在,确实是很爽,但他也终于觉得有些累了。
“是我来开,还是停到路边等等?”基德曼问。
“还是等等吧。”冯一平把车开到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