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那些书看多了,搞不好,你还真不知道怎么做人,以及做事。

别人再有深度的道理,都没有自己在实践过程中总结出来的一些别说是不成体系,可能都不太明晰的结论更有用。

也就是,“绝知此事要躬行。”

现在的冯一平,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希望能自己走出一条路来,所以有时间,除了看一些政经类的刊物,就是哲学经典这样形而上的玩意。

原来喜欢看的军事类的杂志,早就割爱了,偶有闲暇,聊以拿来放松一下的读物,并没有什么固定的,之前是一些游记,这一阵子,又喜欢上了宋词。

目前看的这本,是《全宋词》里的第一本,还是建国后65年重印的那一版,说起来这本书比他还大15岁。

对宋词,他只谈得上喜欢,称不上有一点研究。

喜欢是单纯的喜欢,就是觉得那本来平平无奇的几个字,经过那些大家的组合之后,竟然能那么优美,那么有意境,那么打动人心。

我们的古诗词,都是高度凝练的文学艺术,一首词,只不过短短的几十个字而已,却常常能让他回味半天,或者说好几天。

柯林斯很好奇的拿起那本书,发现一个字都不认识,只能无奈的放下,“类似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吗?”

冯一平笑笑,“不能比。”

至少在他看来是如此。

“哦,”柯林斯估计还没搞明白冯一平那话的意思,究竟是谁跟谁不能比,此时想起还有一件事,“你看。”

“当当当,”她指着后面说,“惊不惊喜,高不高兴?”

冯一平看到,布里带着些不能置信的高兴站在一旁,目光聚焦在她前面的那个人身上。

冯一平连忙坐起来,也是巧了,刚才看宋仁宗时的宰相,陈尧佐唯一存世的那首《踏莎行》,才刚刚读到第二句,“偏偏又见新来燕。”此时还真是再应景不过。

“阿尔芭小姐,欢迎你的光临,抱歉,本应该到门前去迎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