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个好习惯,可以保持,对了,怎么会这么闲,今晚不用加班?”

“本来觉得新房子还不错的,跟你这处一比,差距就出来了。”梅耶尔跟着他从前面都后面都转了一圈,有些艳羡的说。

冯一平已经把她带来的酒打开了一瓶,“酒差了点啊,以后可以带更好的。”

“别不懂装懂了,好像你能品出酒的好坏一样。”梅耶尔毫不犹豫的怼了他一句。

他的酒量差,对酒也没研究,没概念,这并不是秘密。

“下班后,买了这些东西,急匆匆的回家了一趟,随手从酒柜上拿的一瓶,但我放在那的,都不会差,这是纳帕谷一家知名酒庄的头牌酒好吗?”

冯一平还以为她是随手在超市买的,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和桑德伯格聊过了?”

连佩奇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住在这,只有桑德伯格知道。

“你这独居的日子,看来也非常不错,怎么,早有准备?”梅耶尔笑着问。

“你知道的,我感冒,怕传染给阿曼达,干脆搬到这里来住几天。”冯一平面不改色的说。

“切!”梅耶尔回了他一个大白眼,喝了一大口酒,“肯定是静萍知道了你儿子的事,然后,就被赶出家门了,对吧,可怜的男人。”

“还没吃饭吧,今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她没有在这个可能会让冯一平觉得不舒适的问题上纠缠太久,朝厨房走去,“坐着干什么,你也来啊。”

“抱歉,可怜的男人不但对酒没研究,对做饭也没研究。”

“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在你家吃过你做的饭。”梅耶尔不由分说的拉着他朝厨房走。

“真不用我做饭,真的,我有得吃。”

“能比得上我的?你就感到荣幸吧,我可是很少做饭给别人吃。”

她都说这话了,冯一平还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