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工作总是加班,休息也没个准,可也不好总是什么家务都不干,记住了?总也要抽空做做饭。”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说你操这些心干什么。”

“还有啊,今年不说,从明年开始,你们俩找中医调理调理身体,也得开始准备要孩子了。”梅秋萍说。

“我就知道,”冯玉萱嘟囔了一句,“刚催完我结婚,就催我生孩子。”

“你以为呢?”梅秋萍说,“你以为你还年轻啊,都28了,再一晃,就三十开外,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一平的孩子来年就该上幼儿园了。”

“明年我是不会生的,”冯玉萱斩钉截铁的说,“你要是觉得一个孙女不够,就去催你儿子,反正他们在美国,想生几个生几个。”

“我真是,我真是,”梅秋萍又习惯性的抬起手来,最后却只是在女儿肩上拍了一下,“你嫌我烦?你等着吧,我催还算是好的,等你公婆那边催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到时你要是撂一句这样的话,你看他们怎么说你。”

“我先说好,这样的事,他们就是找上我跟你爸,我们也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

“你不就是担心你难做吗?放心吧,不会让你们难做的。”冯玉萱说。

从结婚到如今,公公婆婆,还是很好的遵守了之前的约定,只来过他们这里一次,也并没有这里挑刺那里挑刺的。

罗维大概每周能回去一趟,她自己,则一般半个月去那边一趟,有时留下吃餐饭,有时就只是坐坐。

这有些事,一旦是发生了,就很难抚平那些影响,因为之前的那件事,冯玉萱觉得,自己不可能像刚开始交往时那样,对待罗维的爸妈。

这样也好,保持这样的距离,保持这样淡淡的带着客气的状态,会省很多时间和牵绊,省心又省力。

“什么叫担心让我们难做,我们有什么好难做的?你啊你,还跟以前一样,就是听不进我们的话。”梅秋萍说。

“好啦妈,你就别操心了,走,去客厅坐着,你想吃什么水果,我给你洗,你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做,好吗。”冯玉萱把妈妈从厨房里推出来。

“罗维,进来,我们做饭。”

“哪用他做,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