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他已经发现了我们？”马闻晢问杨山。

“这种可能性不大，”杨山摇头，“要是他已经发现我们，就绝不会是他躲我们，而是他的手下找上我们。”

胖安惬意的吧嗒了下嘴，“他可是国内最富有的人，想一想就知道，哪是这么好拍的？我们当初，就是拍一个不太知名的明星，要想得到些猛料，至少也要一周以上，现在才过去几天？”

马闻晢都懒得接他这茬，你不知道，王总是急着等出成果吗？

“哎，老陈电话。”胖安的声音很轻快，轻快里透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马闻晢一看放在桌上的电话，还真是老陈，昨天刚催过，今天又催？他这是每天中午饭后必来一发吗？

“陈总，对，还算顺利，不过，目前还是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场面。”不等老陈问起进展，他主动交代了两句，当然，还是延续昨天的说辞。

可不好说这两天人毛都没看到。

“辛苦了，硅谷这个时候还营业的餐厅多吗？”老陈问。

这话让马闻晢觉得有些温暖，这个老陈，还算是厚道，“还是有不少，我们现在正在一家里吃披萨。”

“哦，那就好，”那边的老陈叹了一口气，“小马啊，虽然不能请当地人协助，但是，我们还是要懂得运用各种手段。”

马闻晢就是看不惯老陈动辄倚老卖老的这一套，但是上周办砸了，现在只有忍着。

“你们是不看报纸也不上网吗？”老陈突然问。

马闻晢差一点就呛出来，你个老家伙，说话不这么阴阳怪气的，会死吗？

但是老陈接下来的话，让他目瞪口呆。

“我是不知道你们看到的冯一平是假的，还是美国那边的媒体作假，国内的网站和很多报纸，今天都转载了一条新闻，昨天，冯一平受邀到微软总部访问，晚上，盖茨还在家里宴请他。”

“现在的年轻人，呵呵，真是厉害啊。”挂电话之前老陈留下了一句语带双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