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原计划,前天,他们就应该强烈建议谷歌,把发行的价格大幅削减只85至95美元,理由也会很充分:推动不乐观的股票销售。

面对那会不乐观的销售情况,一筹莫展的谷歌,虽然会考虑到这样的调整,会对投资者信心带来的进一步打击,但还是会接受他们的建议,不然,认购不足,还怎么io?

从技术上说,这样的调整,还会让很多潜在的投资者,连登记的时间都没有,从而顺理成章的把他们挡在外面,然后,也是顺理成章的,他们的那些客户,就有机会以低价入手谷歌的股票,从而对他们这些投行高度感激和认可……

把谷歌一鱼几吃的同时,还能顺道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教训谷歌那两个狂傲叛逆的年轻人该怎么做人……本来设计的妥妥的,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一边倒的局面?

还是那次逼宫的会议,还是那次口出狂言冯一平。

“唉,”他拍了拍大卫的肩膀,“后天,我陪你喝酒。”

“算我一个。”汇丰的肯特插了一句。

安德鲁看了他一眼,后者也点点头。

大卫看着他们俩,也是摇头,啥也不说了,都是天涯沦落人啊!

之所以冯一平看到今天的大卫,好像老了几岁一样,因为他回来的那天,就接到了公司的通知,谷歌敲钟上市之后,就是他离职之时,连后续的工作,都会有人接手。

这其实并不算什么,对他最大的打击是,作为这一次搞砸了的惩罚,他的奖金,他的期权……统统遭到了大幅削减。

所谓的资本家,就是不讲人情,只讲利益,就是不讲过程,只讲结果。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原来并不寂寞哦,“何必等后天呢,”他从台上拿起一瓶刚才用来庆祝的香槟,“走。”

……

佩奇他们三个像连体婴儿一样,勾肩搭背,歪歪斜斜的走在酒店走廊上,还没怎么喝酒呢,就像是醉了一样,“睡不着,去我房间吧,我让他们送餐。”布林说。

在即将“有钱了有钱了”的前夜,他们这会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的兴奋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