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目的,这些只换一两千美元的优质客户,所有的手续从简,根本就不过问你换了美元要拿去干什么。
“哦。”丁秋梅没有再问什么,认真的办理业务。
老人家大概是觉得这小姑娘办事挺麻利,也挺大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把孩子的劝告放到一边,小声说,“你说得对,是为了去买股票,听我儿子说,这是一平有股份的一家美国公司,效益好得很,上市了一定会涨。”
“他说集团会先帮大家出钱买了,等到股票涨了以后再给钱,我们可做不出那样的事来,”老人家说得有点激动,“我们家现在能有些钱,都跟一平有关系,我们相信他的眼光,他说这个股票会涨,能赚钱,那一定不会错,这样的事,我们可不能让他出了主意又出钱,一定得先把钱给他。”
老人家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他也想得清楚,这家银行是看上自己存折里的钱了,就是知道自己换美元想干什么,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把这事前前后后跟她说了个明白。
其实这话,这两天丁秋梅也不是第一次听,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那要是这支股票亏了呢?”
作为金融业的一员,她还是比较谨慎。
挺和蔼的大爷这会不太和蔼,显然不太爱听她这话,“那是一平也有股份的公司,那是一平说会涨的股票,怎么会亏?”
好吧,这样的反应,丁秋梅也不是第一次见。
下面的话,她依然不是第一次听,“就是真亏了,我们也认了。”
这样的关系,小柜员丁秋梅还真的有些不能理解。
二十多分钟后,老爷子左手提着一床被子,右手一壶油,高高兴兴的走出银行大门,接下来的那个大妈自觉得很,“姑娘,我也能把存折上的钱转过来,你看看,除了换两千美元,还能送我什么东西?”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银行今天拿到的那几万美元就被换了个干净,丁秋梅已经是第三次遗憾的对排队的人说没美元了,比她更遗憾的,是他们的上司,看着那些人失望而归,不少人还说要去市里,他真的心痛得很,要是这些天一天能有个10万美元,那今年的存款,一定能放个大卫星。
早知道这样的,当初就是喝酒喝到吐血,也该多争取点的。
终于闲了点下来的丁秋梅,这会没想着业绩的事,她想的是,再怎么这冯一平也不像是搞诈骗的,那没准他说的这股票,还真挺好,要不要自己也换点美元去买点?
可问题是,这买美国的股票是真麻烦,不像那些在嘉盛工作的,有公司帮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