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念当初的那些日子,我也期待能再次跟那个能听得进意见,以公司利益为重的老伙计合作,”伦道夫说,“哈斯廷斯,你确定你现在能做到这一点吗?”
他觉得冯一平的设想非常完美,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如何努力去实现冯一平的这些设想,他可不希望性格强势的哈斯廷斯重新回到公司以后,又变成那个固执己见,刚愎自用的哈斯廷斯。
那样难免会和看似温和,实则也很难让步的冯一平产生矛盾,进而势必又会影响到公司的发展。
伦道夫再不希望出现变数。
“我非常佩服冯的这些设想和举措,真的,”哈斯廷斯说,“我承认,我当初是有些固执,对他是有些排斥。”
这话其实也相当于在认错,但他依然说不出道歉的话来。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让伦道夫有些触动,“这些天我总算明白一个道理,不是奈飞离不开我,奈飞离开我,依然能有很好的发展;是我离不开奈飞,离开奈飞之后,我对其他所有事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伦道夫沉默了一下,“当然,我肯定欢迎你回归,但是你知道,关键在于冯的态度。”
他其实很清楚冯一平对哈斯廷斯态度,也会欢迎他回归奈飞,但这时,他就是忍不住把冯一平拉出来做挡箭牌。
主要是,哈斯廷斯的态度真的不能让他满意。
“当然,我已经准备好跟冯谈这个问题。”哈斯廷斯今晚第一次有些满意,伦道夫还是说出了自己希望的那个答案。
这些天,他一直在研究冯一平在奈飞的那番讲话,他非常笃定,自己近来的一些想法,一定会让冯一平满意。
“谢谢你伙计。”他伸出来。
“欢迎你。”伦道夫握住他的手。
哈斯廷斯能为奈飞的发展发挥比一般人更大的力量,至少这一点,伦道夫是确信的。
“嗨,”哈斯廷斯高兴的叫住女服务员,“我们这桌来一瓶香槟,另外,”他站起来大声说,“大家尽情喝,今天所有的酒,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