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是受冯一平的影响,对这位的看法,绝称不上太正面的吴倩听了这话,都感觉她顺眼了好多,“我们努力的范畴和方向不一样。”她说。
这是这场谈话里,她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是啊,但是你们的目标明确,而我们,好多人容易在路上迷失方向。”
这话好像是有感而发,说得也很真诚。
确实,她们那条路上,坚持走到底,也不一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腕儿”,有时候,感觉还是路旁那些金灿灿的饭票更实在。
但是这话吴倩却不太喜欢听。
这事其实跟目标无关,只跟三观有关好咩。
要是我三观稍有些不正,读大学那会就能找到一个至少看起来很好的归宿好不好,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没日没夜的忙?
所以这次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只不过,她的这次点头,其实是跟书上所说的印度人点头一样,表示的是否定的意思。
还真难伺候,刚才感觉聊得还挺好,现在怎么就又这么冷淡?
她决定不再聊这些稍微有些深度,所以可能很难完全观点相同的话题,“你们冯总每次来都住在这?”
“对。”这话问得好没营养,自家在这有酒店,不住这住哪?
吴倩觉得这对话好没意思,不知怎么就在心里默诵那个意为智力低、精神缺乏的长英文单词,feebledednessfloaucihiliilification。
作为一个还算优秀的演员,那位在察言观色方面的功夫自然不错,看得出吴倩此时的心不在焉,心下委实恼火。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长时间没跟一个无名小卒这么和颜悦色,又十分耐心的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