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既然马副主任你是这样的性格,那家教肯定很严,家风肯定很正,那按理,令公子不应该那样行事啊,你说对不对?”
被冯一平拉着手的马副主任,这会太想做一件女人经常做的事,他想顺势挠谈性正浓的这个家伙一把。
“教育孩子,我确实要求很严,如果都能像我这样,就不会出现一些言行和地位完全不等的人。”他看着冯一平说,指代之意,十分明显。
“只是等孩子长大了,他总是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看了一直看着别处的金翎一眼。
“对有些人,有些事,他是一种处理方式,但对另一些人,另一些事,可能会是另一种处理方式,我虽然不赞同,但是我理解。”
现在还埋怨金翎?你们有什么资格埋怨金翎?
“我其实挺赞同马副主任你的说法,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那是很正常的选择,只是,这得有一个前提,你得有脑子,得辨别清楚,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情况,是什么人。”
“当然,我这绝对不是说令公子没脑子啊,他应该继承了马副主任不少的优点,我想说的是,他到国外留学过几年,对吧?看来他的这些不好的方面,肯定是在美国染上的。”
这是说我没脑子?马副主任脸色铁青。
冯一平就当作没看到马副主任的脸色,“这也可以理解,年轻人嘛,容易受外界的影响,马副主任严要求的那些,他可能忘了不少。”
“但是,现在好了,我们的看守所,绝对是会比马副主任你还会教做人的地方。”
那小秘书本来又在认真的看风景,像被心情的不好的老师,布置了很多写生任务的美术系学生一样,认真的打量着过往的这些同事的衣着和神态。
听了冯一平的这些话,他真的非常想笑。
他虽然选择了从政这条路,但说老实话,没什么背景的他,和大多数一样,对众多行事乖张的官二代们,是没有好印象的。
金翎已经拿出了一份文件,在那跟方颖芝低头讨论着。
一同前来的其它高管,因为临来之前被冯一平批评了一通的郁闷,这会已经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