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其实是想提醒你公司的一些动态,既然你不在乎,那我这个刚来没几天的人,还用在乎吗?

恼火的是,从目前的态势看,自己好像又要找下家。

……

“哈斯廷斯先生,”秘书拦上来,哈斯廷斯同样没有理会,把手里的公文包递给她,“来杯咖啡。”

“可是先生。”

已经不用可是了,哈斯廷斯已经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马上被呛得“咳”了起来,“怎么回事?”他厉声问自己的秘书。

“伦道夫先生他……”

“是我,”背对着门口的那组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人,那是伦道夫,他弯腰把手里的香烟碾熄,“是我在这。”

他看起来很憔悴,神情疲惫,头发凌乱,眼里布满血丝,像是通宵没睡的样子。

看着旁边那一大堆烟头,哈斯廷斯准备去打开窗子,发现能打开的已经打开了,“你怎么又吸……”他皱着眉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请伦道夫先生离开,通知安保部门,收回他的通行证。”他现在都懒得直接跟伦道夫对话。

“给我也来杯咖啡,”伦道夫却把他的秘书推出门去,“记得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哈斯廷斯先生。”他的秘书叫道。

哈斯廷斯感到了伦道夫的反常,对秘书挥了挥手,如蒙大赦的秘书,连忙关上他办公室的门。

“有话快说,我现在很忙。”哈斯廷斯头也不抬的给沃尔玛的加里打电话,到了现在,他也不在乎让伦道夫知道这个情况。

“打给沃尔玛吗?”伦道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