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已然不可挽回,伦道夫在接下来怎么做上,还犹疑不决,哈斯廷斯可不会。

这些邮件的内容,虽然他是第一次写,但是,写起来真是一气呵成,毫不停顿。

这或许跟他此时的情绪有关,或许是,潜意识里,他早就对这样的情形有了准备,早就打好了腹稿。

反收购的事,他真没什么明确的预案,但是,对伦道夫可能以后不跟自己一条心,哪怕不曾公开,哪怕不明朗,他心里怕是早就有了准备。

将那几份邮件发出去之后,他感觉轻松了许多,些许的惆怅,在他走过此时因为没有一个人在,而显得非常空旷大气的办公区的时候,很快消失殆尽,这,是我的奈飞!

……

不知道从哪溜出去的糖果,湿淋淋的跑回家里,“糖果,”阿曼达张开双手跑过去,“你怎么淋雨了。”

“快回来,”几个人同时叫,但说时迟那时快,糖果已经非常快速的甩动了几下,但是小女孩对甩到身上的雨水毫不在乎,反而觉得有些有趣,“糖果,你这是洗澡了?”

糖果亲热的用粉红的舌头在小主人的手心舔着,正宗很狗腿的样子。

“呵呵,好痒痒。”

“叫你别过来,”黄静萍提起女儿,“现在你得去洗澡。”

“糖果,走,一起,我帮你吹干。”这小丫头,现在真是把糖果当成了最好的伙伴。

“外公,你们要不要先吃吧,我们刚好等会。”黄静萍说。

“没事,等等一起吃。”梅建中背着手走到门口看雨。

“谁的电话?”黄妈妈看了眼楼上问女儿,“怎么刚好在吃饭的时候打过来?”

“不知道,反正是业务上的。”黄静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