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起来肯定会更不错,”冯一平有些自卖自夸的说,“你们稍等,还有最后一道菜。”
“我看看,”佩奇跟着他走进厨房,看着他熟练的往盘子里的一条鱼身上浇汁,“好咧,清蒸石斑。”
“这样就可以了吗?这鱼还是生的吧。”
“呵呵,已经是蒸熟的,你等下尝了就知道。”
梅耶尔看着冯一平像个家庭妇男一样,高兴的忙进忙出,和他在公司里温和但又极富主见的形象迥然不同,小声问黄静萍,“你们中国的男人,都是很好的厨师,也都喜欢做家务吗?”
布林的女伴也问,“中国的男人,都这么体贴,都这么尊重自己的女朋友?”
“应该不是普遍现象吧,”黄静萍满脸幸福的说,“而且现在也是特殊时期,他总得好好表现。”
即使这样,看着眼前这一桌菜,俩美国姑娘,那真是,满脸的艳羡。
“我也希望有人每天能为我坐满满一桌子好吃的。”布林的女伴,小声说。
“我觉得,应该让冯在公司里给男同事们好好上几堂课,让他们知道,该如何尊重自己的女朋友。”这话,梅耶尔故意说得很大声。
但佩奇他们只当没听到。
“这水平,比餐厅厨师做出来的高太多。”只尝了一块东坡肉,他们就赞道。
“特别是这个肥肉和肉皮的部分,就像果冻一样。”梅耶尔说。
“嘿嘿,你们知道吗?我原本的梦想,就是读个过得去的大学,找个稳定安逸的工作,在城市里安个小家,闲暇的时候,就自己下厨,变着花样,做些实惠,但好吃的菜。”冯一平说。
“这真美味,我希望以后餐厅里也能供应这道菜,”布林用刀叉分割着盘子里大块的东坡肉,“那你怎么在高中就开始创业?”
“当时家里的经济条件太差,一度连学费都付不起,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然后,随着雇佣的人越来越多,想停也停不下来。”冯一平简短扼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