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渊虽有说到这些,但却并没有带着阮锦白去见见这些人。
修士修士,修得是长生大道,更有断绝七情六欲之说,为了追求大道修炼无情道的人多不胜数,朋友亲人又有谁能相伴一生,为求大道多得是人断绝亲缘。
他经历的事太多,知道很多人不过是人生过客,很多事不过是一场磨练,亦知因果一说,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淡了。
原本还挺兴奋给阮锦白分享着的姜笑渊略微有些低落下来。
“其实也就这般。”阮锦白摸了摸小情人的脑袋,“既然舍不得忘不掉,那为何又要一定去舍弃忘掉。”
姜笑渊想要反驳。
阮锦白一指抵在姜笑渊唇上,“每个修士都在追求大道,追求长生,可近些年又有几人得道飞升。”
姜笑渊笑了,“所以师尊的意思是我们不能飞升。”
“怎么可能,像我们这样的天纵奇才肯定能飞升,我的意思只是谁说修行大道就一定得忘却情缘俗事,既然舍不得就常来看看。”
“其实再舍不得也得舍得,姜伯没几年可活,姜武伤了根基,无论我前世怎么为他寻天材地宝,他也只是止步为筑基,我还是年轻相貌,一如既往时,他已白发苍苍垂垂老矣,我当年一心扶持姜家,可其最后也是因我而被灭门。”姜笑渊垂下眼眸,眼中略有两分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