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阮锦白拢了拢自己散乱的衣襟,他不动时还好,这一动姜笑渊的目光也不自觉的跟了过去,对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处尽是一片暧昧红痕,方才衣襟松松垮垮,明显是被人用暴力扯开,如此一看这奸商就更像是被人欺负了的美人,很明显他就是那个欺负美人的恶人,姜笑渊一时只觉自己罪孽深重。
他没有茫然太久,之前的记忆快速涌入他脑中,先是他拿出那什么鬼花,然后他就在那馥郁花香中欲火焚身,把这个男人错当成师尊,一个劲的在人面前撒娇卖萌,最后更是扑到对方怀里又亲又抱。
姜笑渊的记忆止于被丢进溪水中,然他已经一脸生无可恋,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道友,我现在说自己不知道那花是什么还来不及吗?”自知是自己问题,姜笑渊试图拯救。
“你说呢?”阮锦白冷着一张脸,唇边带起危险的笑容。
姜笑渊自己都是一脸雾水,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不过看着阮锦白那明显被扯烂的衣袍,姜笑渊默默拿出一件红色的外袍先给对方披上。
“道友,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花会有催情效果,我当时采摘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姜笑渊欲哭无泪的解释。
阮锦白哂笑一声,露出你以为我会信的表情。
姜笑渊试图想让阮锦白信他,可他那么过分的事都做了,虽然他现在一边肩颈很痛,但似乎对方就咬了他这么一口,反倒是他一个劲的轻薄无礼,姜笑渊是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那点定力也没,简直不配喜欢师尊,然想着对方肩颈上的暧昧红痕,姜笑渊满是愧疚,主动掏出药想递给阮锦白,然阮锦白却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