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退了?”
白枭解释说:“这两天我们都住爸爸一个朋友那里。他姓陈,你应该还没见过他,到时见了人,跟我一起喊陈叔叔就好。”
苏酒疑惑:“之前不是说不想打扰别人吗?”
白枭握紧了苏酒的手。
眼眸半垂,掩住眼底深处的暗沉,说:“没事,不打扰。”
他另外寻了一个说辞:“爸爸和陈叔叔有许多生意上的往来,这次去陈叔叔家,也可以顺便发展一下人脉。”
苏酒知道白枭未来注定是要继承家业的,因而倒不是不能理解他的话。
尽管如此,仍是有些不太情愿。
“可是你才高一呀,现在就想这么多会不会有些太早了?”
多少被打扰了旅行的兴致,苏酒有些不满。
“说好的一起玩的,怎么又要牵扯出生意上的事情?干爹对你未免也太严厉了,回去我就找干妈告状。你都是oga了,不能再用教育alpha那套教训你。”
白枭知道苏酒这是心疼他。
但也知道,这次出行有个意外因素,所以不得不多注意一下。
可是他没有办法和苏酒解释。
从林有淑的口中,他知道了那个嫌疑犯是玫瑰味的信息素同时,还是一位施虐爱好者。
他无法想象,如果苏酒真的曾经落在对方手里,会遭受些怎样残忍的对待。
一想起这个,白枭的手就控制不住的发抖。
气得发抖。
可是他不敢让苏酒知道这件事。
苏酒最好永远都想不起来才是。
至于警察是否需要苏酒想起来充作证人,那并不在白家人的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