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生我气啦?”
小小的男孩一面觑着白枭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的说:“我,我当时就是想逗你玩,没想惹你生气的……”
白枭捏着丑兔子的丑脚丫,不说话。
于是苏酒又献宝似的从兜里逃出一颗糖,“给你吃糖,所以你就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嘛~”
白枭仍是没说话,但是他接过了那颗糖。
当天晚上,他和苏酒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夹着一丑丑的兔子布偶。
那晚白枭做了一个梦,梦见长大后成为alpha的他娶了oga的苏酒。
然后苏酒怀孕,生下了一只丑兔子……
“噗——!”
回忆起那一年那个荒诞的梦,白枭没忍住笑了。
谢柯看他笑,眼神黯了一下。
很明显,对方是真的不曾把他记在心上,否则不会是说句话的功夫,就走神了。
白枭也意识到自己停顿的时间太长了,收敛了笑,说:“抱歉,刚才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谢柯问:“和苏酒有关?”
白枭于是又想起了那个梦,敛去的笑意又重新冒了出来,点头:“嗯,说起来,当年我会参加少儿诗词知识竞赛,还是因为酥酥想要参赛奖品。”
他又笑了,说:“奖励是一只非常非常丑的兔子布偶,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酥酥他到底是看上那只兔子哪里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完,才问谢柯说:“对了,你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的?七年前我帮过你吗?我有些不记得了。”
谢柯看着他的眼。
那是一双平淡又疏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