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语塞:“你看到我不在,就不知道自己回去吗?”
苏酒抿唇,良久才回一句:“我问过你了,你说要我等着的。”
白枭这才想起,晚饭之后,苏酒似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问他说:“我还用等你吗?”
白枭不想对方这么早就回来烦他,没和他说自己回来的事,只回了一个字:嗯。
他本意只是想晾一晾对方,却没想到转眼就将这件事给忘到了脑后。
而面对那次的淋雨事件,白枭的回答是:“抱歉,我忘记了。”
这一次,白枭的回答仍是:“抱歉,我忘记了。”
话音落下同时,客厅的门再次打开。
白枭回头,就见苏酒由白景戊搀扶着,站在门口。
他脸上仍有潮红未退,脚步虚浮,在白景戊的搀扶下才堪堪站稳。
在白枭看过来的一瞬,他一双眼睛溢满嘲讽的笑,道:“你竟然说,你忘记了?”
一瞬间,白枭的心再次疼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说:“抱歉,我不该忘记的。”
苏酒没有搭腔。
想起钟一诺上午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示意白景戊松开他,慢慢的走到白枭身侧,按住他的肩膀。
头微微一侧,唇几乎贴着他的耳,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线,问:“你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感觉到掌心之下,对方明显僵硬了的肩膀,苏酒兀地笑了。
松了一口气般,自语道:“我早该发现的。”
造型师给苏酒做发型时,白枭就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