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终是松口,说:“给你闻,但是不舒服了要及时说出来。”

苏酒‘嗯’了一下,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

随后绕到白枭身后,撕开了他腺体上抑制帖的一角。

熟悉的玫瑰味在鼻腔萦绕,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又来了,苏酒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脸色又白了。

但他没有撤退。

双手紧紧扣在白枭的肩膀上,用力一嗅。

白枭站在卫生间门口,低头看着扒在马桶上干呕的苏酒,握了下拳,说:“够了,已经是第七次了。”

苏酒笑了下。

他站起来,脸色苍白,脚步虚脱。

白枭忙上前一步,扶好他。

问:“怎么样?还好吗?”

苏酒摇头:“我没事,就是腿有点儿软。”

白枭把他扶到床上,将人塞进被窝里。

“今天就到这里吧。就算是要适应我的信息素,也不用急于一时。”

苏酒没有反驳。

他蜷进被窝,将自己缩成一团,有些疲乏的说:“嗯,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在苏酒躺下之后,白枭寻了个借口出了门。

那之后,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只说是临时决定在池嵩家里住上一夜。

苏酒没有异议。

他以为白枭是怕他晚上也扒着他的信息素闻,担忧他受不了,所以才决定外宿。

全然不知,白枭外宿的一部分原因,是想躲避他的榴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