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有时间,一定要去医院查一查。
这么想着,苏酒用手擦掉眼眼角的泪泡,忍住没有哭出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你说的话就不算数了吗?”
事实上,苏酒最为在意的事情,并非是白枭清早醒来时对他的冷脸,也不是白枭踢他下床这件事。
他最最在意的,是白枭最后说的那句话。
他说:“我和你只是口头约定的娃娃亲,根本没必要当真。”
白枭说这句话时候,表情太过认真,苏酒没有办法假装无事发生。
如果说,他一开始的气愤是因为被白枭踢下床而流于表面的情绪。
那么冷静下来之后,便是对未来和剧情的恐惧。
既然他都能够在剧情的强制下,无法说出任何违背他‘疯狂痴恋白枭’人设的话来,那么白枭是否也会,也会……
越想,越怕。
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你昨晚还和我说长大后要怎么样,结果早上醒过来就变了脸,还让我不要把娃娃亲当真。你既然不想我当真,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的招惹我?”
白枭听出苏酒的哭腔,不由有些着无措。
问题是,他哪里知道昨天的‘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话?
但是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否认,那么等这个时空的‘他’回来,怕是会恨不得吃了他。
于是白枭只能硬着头皮,说:“对不起酥酥,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说的话算数,永远算数。”
边说,边绞尽脑汁搜刮哄人的话。
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哄人。
不得已,决定采取林有淑的建议。
“我让你闻我的信息素,所以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说着,白枭试探性的释放出他的玫瑰味信息素,将兀自委屈的苏酒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