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不冷静,也没有在哭。”你回答说。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一直待在这会感冒的,茶茶。”
“嗯……”你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也不好意思问陀思为什么会抱住你。
“虽然晚了点,和刚刚的礼物相比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陀思特意用了“刚刚的礼物”,而不是“我送你的礼物”或是“你的友人送你的礼物”,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给你准备好的圣诞礼物,递交给你。
由于刚刚已经说了圣诞快乐,所以这次连同这句话也省去了:“你可以拆开看看,茶茶。”
“谢、谢谢……!”你欣喜地接过他给你准备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
是一顶毛绒帽。
和他常戴的那顶一模一样。
不过,陀思常戴的那顶已经挺旧了,这顶是新的。
“真的是送给我的吗?”你用双手捧着帽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当然,我想我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他从你手中拿起帽子,擅自给你戴上,摸着你的小脑袋说:“由陀思妥耶夫斯基送给你的费佳亲亲同款,你代到了吗?”
这个代是代餐的代。
你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只有心脏像小鹿般碰碰乱撞,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代……代到了……”
……
你抱着陀思送你的帽子回了房间,因为一楼的浴室已经被人占用,你只好去二楼的浴室洗了个澡。
从负面情绪中走出来的你又开始纠结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搞毛啊!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万一我误会了怎么办啊!!!
结果,当你洗完澡路过陀思的房间时,你不小心听到了他和果戈理在房间里的谈话。
“果戈理君,你如何看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