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发烧了。”你告诉他说。

“咳……我没有……”

“你看你,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看……没什么差别。”他学着你刚刚的动作,一手摸着自己,一手摸着你的额头,这样回答你。

“那是因为你的手和你的额头一样烫,你是不是傻?”

“……”陀思没有作声,凭借九牛二虎之力翻了个身,趴在床前,“过来。”

“嗯?”你没有多想,还以为他想和你说些什么,又怕你听不见,于是你听话地往他的方向凑近了些。

没想到他往前一靠,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你的脑门上。

“……???”

你们之间的距离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急速缩短,如果再靠近点就要吻上了。虽然之前也不是没靠的比这更近过,可是……

“嗯,还是有些差别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数十秒,他才悠悠地离开你,重新钻回被窝,只留下满脸通红的你怔在原地。

……?????

哈……?????

如果不是因为他以钻回被窝又开始继续喘气、再加上从状态上看上去的确是发烧了没错的话,你或许会忍不住怀疑他刚刚的一系列举动都是装出来的。

看来他真的病傻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茶茶。”陀思缩在被子里,怏怏地问你说。

“我看上去是不是还有重影?”你叹了口气,站起身,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