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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母觉得有理,看着时九一吃了饭,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各自就睡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时母就起了。

她昨夜翻来覆去都没怎么睡着。

一会儿是当年时秀才忽然间去世的事情,一会儿是何家那边这些年的帮助,还有他们不嫌弃她们孤儿寡母的,还把家中的姑娘和自己的儿子定亲。

一会儿又是时九一坚决要退婚的事情,一会儿又是昨晚时九一说的那些事情的场面。

甚至后来还做了个梦,梦见时九一和何秀瓀成亲了,但是县城里面的大小姐适应不了乡下泥腿子的生活,总是不开心,吵闹个不休,后来时九一去参加乡试,她和何秀瓀去上香,结果何秀瓀就用同样的方法引来了野猪,然后绊了她一脚,害的她被野猪给咬死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梦,时母硬生生被吓醒,后半夜一点也没有睡着。

现在天才刚刚蒙蒙亮,天边还没有泛起鱼肚白。

她吸了一口气,清晨厚重的雾气让她缓缓回神,揉了揉有些闷的脑袋,把张嘴叫唤的公鸡赶了出去。

时母又开始准备早饭。

时九一倒是一夜好梦,起来的时候,天色早就已经大亮,甚至太阳都升起了。

时九一和时母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漱。

吃饭的时候见时母的脸色不好,就问道:“母亲可是为了昨夜的事情烦心?”

时母点点头,把做梦的事情说了,接着又叹气道:“你说说,好好的婚事,怎么就忽然间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