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林子,村子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下午不去上学了。”现在哪还顾得上上学。
宋红米抿抿嘴,认为她们确实需要好好谈谈,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
两人其实也没走太远,他们都是小孩子,不敢往深山里去。
但也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红米你坐这里。”柳宵将“帕子”掏出来垫在地上。
宋红米看了下,这帕子其实就是块干净的棉布,四周都没缝,有些跑边了。
她好像记得柳宵哥会做针线的。
他初进皇宫就是底层,干的是最脏最累的活儿,伺候人的活儿都要学的。
可能孙红米的表情太过明显了,柳宵要一下子看出来了,“我爹不让我拿针线,说那不是男子汉该干的活儿。”
然后还骂了他后娘一顿,他就不好再拿针了。
宋红米也不纠结这些细节了,将帕子捡起来,拉着柳宵席地而坐,问道,“柳宵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是胎穿还是魂穿啊?”
柳宵有些愣住了,有些不懂红米所说的话,“我应该是借尸还魂。”
宋红米给他科普,“那就是魂穿,胎穿就是重新投胎,从小婴儿做起。”
柳宵摇头,“那不是,我是去年春天过来的,当时这个身子生病没了,我过来也养了不少日子才能下炕。”
宋红米想到柳宵哥的海船遇到暴风雨了,“柳宵哥,你的船遇到暴风雨了,之后你就过来了?”
“嗯,当时被海浪拍到海里,可是太冷了,很快就被冻的人事不知,再醒来就到了这里。”柳宵三两句交代了自己魂穿的经过。
宋红米扑进他的怀里,“柳宵哥对不起,我没能救你。”
柳宵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关你事,生死有命。而且我很感激那场暴风雨,能让我来到这里。”
在这里他是个正常的人,更大的幸运是还能见到她。
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