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砰”地关上门。
再不关门,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抱着他哭了。
好像这样他就会明白并且接受自己似的。
她深感丢人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砸自己的脑袋:“姜绵绵,你清醒一点啊,根本就不可能的。”算了,等她搬出去,就好了。
陆明澈看着在眼前关上的房门,确定她是在闹脾气了,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
就像刚刚讨论方案时,他看出了她排斥发声明,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能做的也只有换一个方案。
他看着手里的陶笛,轻轻叹了口气。
……
绵绵说不让陆明澈找她,他居然真的就一个星期都没来找她一次。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无限失落。
她也说到做到,开学这天拎着箱子就去住校了,很好,从头到尾他们都没碰上一面。
出门的时候,只有奶糖咬着她的裤腿,好一会儿才松开。
绵绵摸摸它毛绒绒的脑袋:“你在家乖一点啊。”奶糖依依不舍地对她摇着小尾巴。
司机直接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但是女生宿舍不允许男家长上楼,她只好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扛着行李箱爬上四楼。
这是她四岁之后爬楼梯爬得最累的一次qaq。
爬完楼梯,她对住宿生活的热情就消磨了一半,等到她自己铺完在上铺的床,说实话心里已经不想住校了。
这个学校是贵族学校,住宿的人不多,宿舍条件也好,只是没有电梯,且床铺都是上床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