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的不是裙子,是裤子!”

“啊?”花露也是急得没头脑,可谁想到古时候的裤子肥肥的,一条腿她都能当裙子穿,还以为是裙子,还疑惑这裙子为何连在一起。

刑鸿泽没有准备合适她的衣服,只从女仆人那拿了几套新缝的衣物,谁想那女仆人高马大衣服肥,穿到花露身上,像戏服。

他就跟伺候一个娇儿一样,帮她穿上了裤裤,挽起过长的衣袖,给她系好了腰间的腰带。

花露不会穿古衣,就站在那儿,任他拉着脸,一双大手给她细心整理衣服。

一个男人,给女人穿衣。

穿衣时,那认真又有点笨拙的样子,真是有点可爱,又相当可靠。

他肯定没给别的女人穿过衣服,手笨拙得很,腰带正系了一半,花露就一下子就扑到他怀里,红唇“啾”的一下,就亲了他一口,然后踮脚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上面“波波波啾啾啾啪啪”就亲了几口。

刑鸿泽有些愣住了,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热情的亲法,他也不躲,亲到眼睛时,他还闭上眼睛任她亲呢,没有挣开她。

只是大手掐前她的小细腰,掐得紧紧的,骨节既用力而又克制。

昨夜,他就被这黄口小儿……不,被这撒娇精给迷惑了,才做下那等事儿,他绝不能再被她这些“恶毒”的糖衣所迷惑。

刚这样坚定地想过,立即又是香口送上“啵啵啵”地亲了他好点。

差点亲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