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在他臂弯不断地踢踏着。
“老实点!”陆慎喝了她一句。
唐露把小腿踢得更欢快了,她还冲陆慎咯咯笑了几声,陆慎不理她疯,随便找了个房间,打开,弄个牌子一挂,有人。
这才把唐露给抱到了沙发上。
这里好像是会所的会员休息地地方,有两组沙发。
“陆慎,我有点热。”唐露用手揪着他的耳朵,不让他离开。
真不知道跟谁学的,揪耳朵还揪上瘾了,睡觉都要摸着他耳朵睡,黄河说他耳朵软,怕老婆。
屁,他会怕老婆?他陆慎?会怕老婆?
“给我老实待着,我给你拧条毛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他扒开缠着他脖子,白藕一样的玉臂。
然后警觉地将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连墙壁都敲了敲,看有没有暗门,最后走到门口看了下锁,这才去了卫生间,取了个白毛巾,洗干净,拧了水。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那个磨人精,嫌热,她……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陆慎终于明白了,女人确实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