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局外人来说,这就是天底下顶天的大事了,那是啥,那是太子啊,被贬的连一颗珠子都没了,说的好听点,还是个王爷。
若非他生在皇家
闲王闲王,听听,这不明摆着,就是傻子也听的出,皇上是让他此后余生,当个闲散王爷,不要想着不该想的。
哎!这泼天的富贵,也不好受啊。
“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局面,太子可惜了。”消息到淮安,老太爷听完,长久终一叹。
他虽不在京都,可这案子的始末,却是一清二楚,陈昌都说的仔细。
再加上,平日对这位太子的一些事迹也有所耳闻,对其影响,比其他几位王爷,印象深刻一些。
起码,身在储君之位,并无错处,要知道,站在那个位置,要做到这一点,本身就很难。
“如今,朝中储位空悬,各部特别是西北一代的地方官换了很多,升的升,降的降,现在京都局面,就如一池浑水,根本看不出深浅。”
陈昌也是感慨的摇头。
“既如此,你暂时不必去京都了,等开春再说,开春就要春闱了!”
“是啊,春来万象更新,春闱之际,总会有些变化,对了,老太爷,刚才好像聂老太太亲自登门了,莫不是为了婚事?这次在京都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聂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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