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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下跪的过程中,专诸也不断将短剑在姬僚胸腹拔起,刺入,拔起,再刺入。

众甲士这才大惊失色,拔出兵器向专诸砍去。

专诸厚实的肩背上血花飞溅,但是手里已经练就的肌肉本能,仍然使得他一剑又一剑刺向姬僚,力道虽然越来越微弱,嘴里仍然喃喃地念叨:“独夫……民贼……独夫……独……夫……”

终于两人一起倒下。

门外冲进来另一帮甲士,政变开始了。

……

多年之后,季札,干将,莫邪,赤比,该死的人,都死了。

二厨站在了吴国军帐之中。

阖闾脚上裹着渗血的细麻布,仍然和伍子胥对着军图商议军事。

两个人都老了。

瞥了一眼桌上的人头,阖闾说道:“这就是干将的儿子?可惜父子均不能为我所用啊。”

说完再不留意:“把剑呈上来看看吧。”

二厨低头躬身,双手高举长剑,向前走了几步。

伍子胥上前拦住二厨,想将剑抽出来递给阖闾观赏。

阖闾道了一声:“且慢。”一瘸一拐地从几案后走了出来。

伍子胥苦笑一下,躬身退到了帐策,阖闾的猜疑之心,明显是越来越重了。

阖闾来到二厨身前,从他高举的剑鞘中将陨铁剑抽出,再将自己佩戴多年的莫邪剑抽出来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