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导。”

男人忽然惊奇道：“您是说电影？”

洛远点头，没想到对方竟然注意到了这一细节：“没错，其实没必要一口一个动画电影，对我而言动画就是电影，也许这个概念需要我去普及。”

男人若有所思的样子。

接着洛远尝试着问了些专业问题，结果和他想的一样，能走到这一步专业知识自然没有问题，于是洛远话锋一转：“司南应该跟你炫耀过他的水平，你觉得如何？”

“他很厉害。”

“我要听的是实话。”

男人犹豫了一下，心虚道：“我觉得……动画不是卡通片……甚至有些动画类电影，应该会是小孩觉得不好看，但大人们却非常喜欢……这是动画电影的发展方向……”

嗯，比司南的眼光长远。

洛远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立刻道：“我叫顾寿文，英文名是克里斯，因为以前在国外从事过相关工作，和妻子离婚，回到国内已经连续半年没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只能靠偶尔的兼职来养活我的孩子……我没想到国内的动画环境这么差……”

洛远注意到，对方的眼眶红了。

他大致能够理解，这是一个走投无路的男人，明明有着优秀的专业技能，却发现无用武之地，只能靠着零工兼职生活……

“好吧。”

洛远笑道：“你被录取了，不过是不是副导演还不一定，因为我要招的人不止一个，而你们谁能成为副导演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一定不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