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肩膀?
林霄猛得从梦中惊醒,看到桑泊与捂着鼻子,鸭舌帽掉到地上,疼得嘶气。
“桑哥,”林霄惶恐地扒他的手,想看看严不严重,“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流血了?”
不仅流血了,还被揍麻了。
整个大巴车的人都探头看过来,白野夸张道:“小丧,你怎么流鼻血了?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吗?”
大巴车内众人哈哈大笑。
桑泊与用力压低帽子:“……”
林霄也感觉到丢脸,他小声跟桑泊与道歉,还承诺他:“以后我天天给你泡泡面,给你拿牛奶,给你买奶酪棒好不好?”
桑泊与拿纸堵住,眉目狠狠拧在一起,这样也太便宜他了,“还要陪我打游戏,通宵。”
“好好好……”
大巴车停下,林霄为了赎罪主动拖行李,看他拖得费力,上个台阶就跟上刑一样。桑泊与单手一提,直接就给他提了上去。
林霄一脸讨好地跟着他,像个可爱的哈巴狗,“桑哥,你不生我气了吗?”
“……”血都还没干呢。
穿过大会场,来到宿舍。
把东西搬进房间,果然是上下铺。
听到隔壁的白野痛苦的哀嚎声:“啊,又来到了这个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