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是靠不住的。

最后，萝莉们只得委委屈屈的放下手底的工作，回到新房间里睡觉觉去，但仍有点记仇。

她们跟红龙和王子都说了晚安，唯独赌气的漏了楚妩，龙则选择偷偷溜走，最后，只有楚妩和西泽尔还站在这边。

走廊里的油灯被女巫施了魔法，永远都不会熄灭，不算明亮，恰好能照亮夜行的路，也朦朦胧胧为彼此精致的脸笼上一层柔色。

西泽尔想了想，仍是道：“她们现在还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会理解你是在为她们好的。”

“那条龙也是。”

楚妩回头看他。

正当西泽尔猜测对方会做如何回应的时候，他其实不想对方过分礼貌的回应自己，那样也显得彼此生疏。

楚妩：“不要以为你说了好话就能逃过一劫，所有人都要听从我的安排，这个所有人里也包括‘你’。”

美丽的小王子愣了下。

“现在你也回去休息。”

女巫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似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有点骄纵又有点矜贵的微扬下巴，“我允许你挑一间自己喜欢的房间。”

但西泽尔一点都不讨厌她这个模样，碧绿的眼里柔软光芒徐徐流淌，沾染上些许笑意，竟稍稍弯了弯腰，配合的应道。

“遵命，大人。”

楚妩抬抬下巴。

西泽尔在对方的注视下往前走出几步，而后一个回头，橙黄的光线落在他碧绿的眸子里，映得他的眼眸并雪白的肌肤都是一片柔色，浅金的发也染上了光的暖泽。

“那么晚安，大人。”

是她说的，接下来五年他都要留在城堡里给她当管家，那么在这里他已经不是王子了，称呼她一声“大人”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这个本该作为尊称的词汇，由矜贵的王子念来，尤其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总有股说不出的缱绻暧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