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到哥哥这里来的，你不行的，你很弱小，你只有在哥哥身边被哥哥抱在怀里才能活下去……”

“妙妙，来啊，来哥哥这边……”

苏妙言看得心念晃动，她猛地朝那道虚影扑了过去，同时合上了眼眸，眼角一滴血泪流了下来，却是黑色的。

啊。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弱不可闻啊。

【她死了。】系统的提示音又响起。

苏妙言死了，死得无声无息，她漂亮的脑袋爆开，一颗绯红透亮的晶核滚了出来，身体则直愣愣的倒下，也不知道最后那一扑，她究竟触到了没有。

楚妩戳戳旁边的宋端砚：“你做的？”

“情况紧急。”宋端砚瞥了眼又变回原形的毛绒绒，它生出一对翅膀和一只小爪子，打完架，又吭哧吭哧的把苏妙言的晶核给搬了回来。

“特殊情况下，它会自己分析处理，应该是制造了一些幻象。”

“什么幻象？”

宋端砚补充：“当事人最想看到的，最容易突破心房的幻象。”

楚妩想起苏妙言最后的那个动作，她放弃了攻击，只扑向前方，一瞬间，仿佛刺猬把全身的刺收起，又或者她本身就是一只无害的兔子而非带刺的刺猬。

她应该是见到了宋端砚，也是下意识给出了两人相处时最自然的反应，而最后的结局，却是不战而降，连同归于尽都忘了。

这便是郁子晋给她的爱吗？

永永远远束缚着她、囚禁着她……从身体到心灵。

这不是爱，是占有。

那两人所谓的爱与宠，这一路，皆是郁子晋以保护为由，强制将苏妙言圈在身边，一个一味的付出给予，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强加在对方身上；另一个一味的被硬塞着吸收，自己却从不付出些什么……